毕竟是陆家的地方,他若是被抓住就麻烦了,得赶紧跑路。大厅外。陆惊笙刚跟柯筱潇闹完,抽出空回家给陆启东过六十大寿。结果,他刚走进家门,家被炸了,火光冲天。陆惊笙跟温原擦肩而过,那跟陆季迟相似的脸引起陆惊笙的注意,不由回眸一望,却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背影。陆惊笙随之很快收回视线,赶去看望自己家人。陆惊笙看向陆季迟,问:“怎么回事?”...
毕竟是陆家的地方,他若是被抓住就麻烦了,得赶紧跑路。
大厅外。
陆惊笙刚跟柯筱潇闹完,抽出空回家给陆启东过六十大寿。
结果,他刚走进家门,家被炸了,火光冲天。
陆惊笙跟温原擦肩而过,那跟陆季迟相似的脸引起陆惊笙的注意,不由回眸一望,却只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背影。
陆惊笙随之很快收回视线,赶去看望自己家人。
陆惊笙看向陆季迟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一旁,沈滢穿着单薄的舞蹈服,秋风吹来,冷得直搓手臂。
见状,陆季迟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沈滢肩上,回着陆惊笙的话:“爆炸引起的火灾,源头不明,还在查。”
这场大火来势凶猛,不少人为此受伤。
好好一个寿宴,差点成了葬礼,简直晦气。
作为寿星的陆启东最担心的是姜姮,他连忙对陆季迟说:“你快让人去找姮姮。”
周祁与护送林娉出来后,还想进火海去找姜姮,被林娉拦住:“祁与,火势这么大了,进去会有危险的。”
周祁与面露急色,紧张至极,“可是小姮姮还在里面。”
见到姜姮被秦北带走后,傅舟跟陆云知一起出来了。
“想英雄救美?”傅舟调侃,话里有丝丝惋惜,“可惜,已经有人救走她了。”
“姜姮这个女人就是扫把星,每次她在的地方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。”陆绾绾十分怨恨。
现在圈子里都知道陆启东认姜姮为养女,平白无故多了个妹妹,对于陆绾绾来说,简直晦气死了。
不止她一人觉得晦气,陆季迟也一样。
姜姮原先可是他的地下情人,怎么能做兄妹?
陆启东眸色暗沉,望着姜姮逐渐离开的身影,有种自家闺女被猪拱走的心疼。
可惜,他没合适的儿子娶她,就只能认个闺女。
..
姜姮被秦北塞进车里。
两人许久不见,再见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姜姮冷着脸,侧过头不看秦北,“别以为这样,我就能原谅你。”
给她下毒是一,骗她姜淮死了是二,扯断她的红豆手链是三,将她送给陆季迟被折磨是四。
一桩桩,一件件,她都不会忘记。
秦北将姜姮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,毫不嫌弃的脱下她的高跟鞋,给她揉着脚腕,眉眼低垂,十分认真。
他高挺鼻梁上戴着古董单边眼镜,垂下的流苏一晃一晃的,映着璀璨光芒。
“哪只脚扭伤了?”秦北声音温润,他好似失去了之前那段记忆般,仍旧毫无芥蒂的关心她。
“刚刚吓到没?”
姜姮嘴角勾起冷笑的弧度,浅色的眸里没有半点温度和感情,还真能演戏啊。
他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。
秦北能明显得感受到姜姮对他的恨意,但这是他该承受的,那一步迈出去了,就再也不可能回到最初。
是他负心在先。
“姮儿,你穿红裙很好看,想我吗?”秦北找话题跟她聊天。
姜姮拼命往后缩着脚腕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秦北的桎梏。
“秦北,放我离开,别让我更恨你。”她直呼其名,再也不会甜美清柔的叫他北哥哥。
秦北摩挲着她的长发,目光缱绻,溢出情丝,轻叹感慨:“姮儿果然不喜欢我了,都不叫我北哥哥了。”
她恨他,非常非常恨。
秦北摸着姜姮雪白温软的脚踝,修长温凉的指腹轻轻浅浅地滑动过她的肌肤,仿佛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稀世宝物般,爱不释手。
那暧昧触碰让姜姮周身泛起一阵颤悸的粟粒。
她听秦北清醇低沉的语调拉得深长:“看来姮儿是真的不喜欢我了啊。”
“没关系,身体喜欢就好。”
姜姮看见男人清俊的面容染上微醺热意,那双本该如神明般寂然凉润的眸子变得深邃暧昧起来。
他神情迷离,有了欲念,不再像从前那般将一切世俗喧嚣都隔绝于心门之外,荣枯随缘,而是踏入了凡尘,沾染了片片尘埃。
神明也会有七情六欲。
“姮儿会喜欢我的身体,它很干净。”
刹那间,姜姮感觉到了危险。
她盯着秦北看,愣怔的摇头,难以置信他的想法。
不会的,他不会对她干那种事的。
他以前都对她没感觉的!
他说过婚前不碰女人的!
..
车辆一直开到槐园。
重回故地,物是人非。
姜姮被秦北抱进房间,她惊慌不已,拼命挣扎:“裴寒楼!秦北!”
“不可以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他把她当什么了?
想杀的时候就杀,想睡的时候就睡?
他怎么能这么混蛋!
姜姮身体倒在柔软的大床上,秦北一身唐装站在床边,手中持着刻有经文的佛珠,本该清冷寂然的眸子满是贪欲。
是对她的世俗欲念。
姜姮害怕的吞咽口水,身形止不住轻颤,秦北他竟然真的打算睡她?
姜姮撑着上半身往后爬,疯狂躲避他,语气惶急,带了点哭腔求饶:“秦北,你不能这么做,你有戒律的啊,你不能碰我,不要碰我,求你了,别这么对我!”
她恨他,死都不想跟他有肉体关系!
秦北脱下了鞋子,俯身上床。
他双手撑在姜姮身边,直直凝视她的月牙眼,语气认真,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:“姮儿,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?”
“让我也成为你的男人。”
她不会知道,他在见到她没死的那一刻有多开心。
更不会知道,她不在他身边的这日日夜夜,他有多煎熬。
他习惯了她的存在,只想拥她而眠,再相似的香薰味也都比不上一个鲜活的她。
个个上亿的古董花瓶刹那间被砸成碎片,散落一地,房间内狼狈不堪。
秦北额角被砸伤,正缓缓往下留着血迹,原先戴在鼻梁上的眼镜也被砸落,现下他微垂着头,遮挡住了此刻神情。
对于这些绝世的古董花瓶,秦北一点也不心疼,他更在意的是姜姮的心情。
“只要你能解气,砸多少都没关系。”
“姮儿,是我的错。”秦北声线微抖,沙哑无力。
姜姮手中又拿起一个花瓶,听到他这话,直接泄愤的砸在自己眼前的地板上,砸完后便如同脱了水的鱼,直接瘫坐在沙发上。
“秦北,放过我吧,我真的没有第二条命给你折腾了。”
她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爬回来的,真的没有那么幸运能再被人救。
姜姮抬起眸看向秦北,面露苦笑,讽刺嘲弄道:“如果你还想杀我,就直接给我个痛快吧。”
“不过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,今晚那个男人是谁?他是阿淮哥哥吗?”
“你说阿淮哥哥没有死,他到底出了什么事?你把真相告诉我好不好?”姜姮声音极尽恳求。
虽然那个男人跟姜淮有着一模一样的脸,可她能感觉出来他不是她的阿淮哥哥,阿淮哥哥不会把她丢给别的男人。
秦北下了床,朝她步步走来,赤白的脚踩在瓷器碎片上,锋利的边缘划伤他的脚底也一声不吭。
洁白碎片沾染上点点血液,那血滴还缓缓往下滑落,身体的疼远远不及心里的疼,那是无法治愈的。
秦北半蹲在姜姮面前,这次换成他来仰望她。
秦北双眸缱绻,语气认真:“姮儿,我不杀你,再也不会对你下死手了。”
他再也不想承受没有她的日子。
姜姮不屑冷笑,“那又如何?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。”
“带我上天堂的人是你,推我入地狱的人还是你。”
曾经她有多信任他,那现在就有多恨他。
他对她有多好,撕破脸的那晚心里就有多痛。
姜姮声音哽咽,委屈的泪直涌眼眶,“你骂我是狗,谁对我好,我就能跟谁在一起。”
“我记得,都记得。”姜姮频频点头,她故意自轻自贱的骂着自己:“秦北,你说的没错,我很脏,我不要脸,我放荡下贱,只要是个男人我都能...”
姜姮最后的话被秦北堵在嗓间,他猛烈而迅速地攻占了她的地盘。
“嗯...不要...”她只能溢出丝模糊的尾音。
接近一个月的思念,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唇齿缠绵。
秦北手中的佛珠被他猛得扯断,这股禁制一破,便如滔天海浪,一发不可收拾。
颗颗佛珠滚落到地上,噼里啪啦响了好一会。
秦北真的疯了!
这是姜姮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一件事。
疯得一点也不像他,疯得简直没有理智,在她身上疯狂索取。
姜姮被吻得七荤八素,大脑发白,仍不忘用力捶打推搡着他坚硬的肩头,可这让他变本加厉,格外欺负她。
秦北再次将她抱到床上,压在身下。
两人的鼻梁互相触碰着,如此近的距离,姜姮能从秦北眸中看见自己,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兔般,颤颤巍巍。
她虽然经历过三个男人,可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来者不拒。
她恨他,讨厌他,反感他。
秦北又吻了吻姜姮的唇,声音温柔:“姮儿,你是最好的,独一无二。”
姜姮能感觉到后背的裙子拉链正在被人拉动,她望着天花板,眸色如死灰般寂然,她就是个砧板上的鱼肉,难以逃脱秦北的掌控。
姜姮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清泪,说出残酷经历:“秦北,我刚流产三天,不能doi,你真的要当畜生吗?”
闻言,秦北拉着拉链的手瞬时顿住。
他将头埋进姜姮天鹅颈间,浓郁的香气扑鼻,过了半响,才缓缓道:“孩子是陆三爷的?”
“嗯。”